软实力：企业可持续发展的关键词 ——关于提升国企软实力的几点思考

张海平

一、提升企业软实力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总书记在不同场合，就国家文化软实力阐发了一系列论述。习近平指出：“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关系‘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实现”。国有企业是我国国民经济的支柱，在国民经济的关键领域和重要部门中处于支配地位。提升国企软实力，是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根本要求，是增强企业整体实力，改善企业社会形象的必由之路，是推动企业可持续发展的关键举措，也是增强国家软实力的应有之义。

上世纪90年代，美国著名国际问题专家、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教授约瑟夫·奈创立“软实力”概念，首次将国家综合实力划分为“硬实力”和“软实力”两个方面。按照他的观点，软实力就是“通过吸引而非强制或利诱来达到目标的能力”。在国家层面上，“硬实力”是建立在军事和经济基础上的，“软实力”则主要寓于政治价值观、制度、文化、外交和国民素质之中。这些年来，历经砥砺，“软实力”就像蒲公英一样，早已飞出了作为诞生地的国际政治领域，四处生根，遍地开花。这充分反映了人们对软实力重要意义的感知和体悟，另一方面也预示着软实力研究所承载的普遍价值。

实际上，软实力的观念并非什么新事物。对于中国文化来说，早已有之。古代中国有关“王道”与“霸道”的观念，分别对应于重视软实力和忽视软实力而一味强调硬实力的行动方式；“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得民心者得天下”、“欲王天下，务博其德”等表现出了对政治价值观和政策的政治功能的重视；“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等则表现出了人们对软硬两种实力运用方式的价值取向。这一系列言论和观念都可以说是软实力观念的中国式表达。

软实力并非仅仅运用于国家间事务，企业在全球经济一体化、强手如林的市场竞争中也要发挥同样的实力，正如哈佛大学商学院教授约翰·奎尔奇所指出的那样：“商业上的成功越来越取决于软实力的微妙作用。”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来，我国经济的快速腾飞促使我省国有企业获得长足发展，但国企在文化引导、品牌管理、体制机制创新、员工素质提升等软实力方面与国内外优秀企业之间仍存在差距。因此，国有企业要真正具备与世界和国内一流企业同台竞争的实力，还需要精心培育提升软实力，提高企业的综合竞争力。时至今日，中国企业管理理论界仍然没有形成系统的企业软实力理论，对于企业软实力概念的界定，很多人都采取了列举其构成要素的方式，认为企业软实力是一个企业诚信、品牌、形象、服务、文化、价值观、凝聚力和创新力的总和。无论精确与否，它们都表现了提出者对企业软实力深刻本质的探求和中国企业软实力实践的总结。

二、提升国企软实力的建设途径

企业软实力是一个多元素、多层次、多维度的体系。由于各企业间和组织间的实际情况不同，各企业间软实力建设的情况差异也比较大，即使是同一家企业，处在不同的发展阶段上，软实力构成要素不一定会一样。培育和提升国企软实力，应特别重视从以下几种企业软实力关键要素入手，完善和优化软实力的不同层次。

1.培养和建设统一的价值观

价值观是软实力之魂，是带有根本性的问题。打造具有企业特色、获取职工普遍认同的价值观尤显重要。

目前，就企业价值观建设而言，多数企业还处于初级阶段，甚至自发阶段。多年来，国有企业坚持不懈地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这个一元化的指导思想和主流文化引领企业日渐多样化的员工思想，成效是显著的，职工价值观念的主流积极、健康、向上。但是，必须看到，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逐步建立和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发展，一些原有的价值理念不能适应新的实际，而新的价值理念和行为规范还没有形成。因而，价值观缺失，信仰危机，思想和观念的差异性和多样性明显增强。如不引起高度重视，它会严重涣散人心，弱化政治生态，影响和谐稳定，阻碍企业健康发展。重塑价值观取向，以统一的价值观来凝聚人心意义重大。

首先，要培养和建设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体系和企业实际的价值观。这种价值观应是一面旗帜，鲜明地亮出这面旗帜，就是要昭示员工，不论社会思想观念如何多样和多变，不论员工的价值取向如何多元和差异，企业的核心价值体系是占主导地位的，不能动摇的，是企业上下、全体员工团结奋斗的思想基础、精神之魂、共同信念和行动纲领。国有企业现阶段已经自觉或不自觉地形成了企业价值体系建设的许多成果，存在许多含有企业优秀传统文化或创新文化价值的有形或无形“存量资产”。当下，我们应当按照先进性和“普适性”的要求，从企业实际出发，研究和提炼核心价值体系，并将其转化为现代大众话语系统，自觉地培育和推进核心价值体系建设。一个企业的价值观能否吸引凝聚人心，以三个方面条件为基础：一是包含普适价值，即员工普遍能接受，二是真诚地实践这种价值观，三是价值观具有可行性。软实力的核心是价值认同，我们可以想象，没有共同的价值取向，不能始终如一践行这样价值观，再美好的愿景都不会构成吸引力，再好的制度规范也难以形成执行力，再好的主观愿望也难以变成现实。实践反复证明：企业不论大小，要坚持基业长青、长盛不衰，一个根本的原因是他们具有非常正确、符合发展规律、符合企业和社会共同利益的价值观。

其次，要大力推进和践行统一的价值观。从成功企业的实践来看，推进和践行统一的价值观，需在三个方面聚焦落地：

第一，外化以形。以物质层面为重要载体，通过视觉识别系统和行为识别系统，借助文化产品、大众传媒把统一的价值观强制性地教化职工，灌输给社会。

第二，固化于制。从制度层面培养统一的价值观，从而保证行为的规范性、过程的持续性、结果的可靠性。

第三，内化于心。从精神层面引导、培植员工对统一价值观的认同，严守这个信念，提高组织的凝聚力。正如习总书记指出的那样：“要利用各种时机和场合形成有利于培养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生活情景和社会氛围，使核心价值观的影响像空气一样无所不在、无时不有。”

再次，自觉实施价值观领导。培养和建设统一的价值观的领导理论认为，领导和其下属的关系是以共同价值为基础的。持有明确而崇高的价值观领导者，向组织注入价值观，与跟随者的价值观和情感发生共鸣，把组织理念内化到个人内心，并以此为基础孕育组织文化，通过愿景表达和管理实践，达到上下一致，激励下属完成工作并提升组织绩效，也就是古人所说的“上下同欲者胜”。要实施价值观领导，领导者首先要具备明确而崇高、有驱动能力的价值观，然后，经过“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过程，外化至行为和人际互动，并注入组织，与员工情感、价值取向发生共鸣，与下属同频共振，从而达到上下一致。正如张瑞敏在《基于价值观领导》一书所言：“注入价值观首先需要领导个人具有这样的价值观，更要得到员工的认同。”张瑞敏把得到认同的过程分成“播种、共享、基因”三个阶段：初创阶段，把价值观种子培植到员工心中；之后，通过多种方式，使得这种价值观成为共享氛围；再之后，把价值观体现在每一个员工的成长基因中。第一步是播种，第二步是扎根，第三步是结果。

2.推进企业文化建设

企业文化就是企业的“文化软实力”。在推动企业发展的进程中，要把提高企业文化软实力作为重要的发展战略，千方百计壮大企业文化的整体实力和核心竞争力。企业文化作为现代管理理论，当前已经成为企业的普遍共识。企业文化对思想解放起的引领作用，对经营管理所起的先导作用，对企业和谐所起的滋润作用，对职工的进步所起的催化作用，对形象塑造所起的提升作用，已经引起了企业的广泛重视。哈佛商学院著名教授约翰·科特在《企业文化与经营业绩》一书中提出，企业文化对企业长期经营业绩有着重大的作用，在下个十年内企业文化很可能成为决定企业兴衰成败的关键因素。

企业文化在企业中的存在有两种形态：一种叫自发存在，一种叫自觉存在。企业文化的形态和现象是有企业就有的，而企业文化理论是20世纪80年代才产生的。同仁堂350多年的历史发展到今天，不能说同仁堂上世纪80年代以后才有企业文化，企业文化存在是客观的。你自觉认识它、建设它，它就向优秀方面发展；你不认识它、建设它，它就可能造成企业自发的、放任的和原始粗放的一种文化，它会给企业造成负面影响。应该说，真正对文化自觉认识和建设，就我省多数国有企业而言，是二十一世纪后的事，企业集团层面和许多子公司的领导同志对企业文化的建设方面投入了较大人力、财力，由自发到自觉，由“临渊羡鱼”到“退而结网”，企业文化建设取得了长足发展。

进一步推进企业文化建设，提升企业文化软实力，应该把握以下几点：

一是主流文化和亚文化的关系问题。企业文化不是孤立的，它与企业战略是相互融合的，与外部环境是相互影响的。作为亚文化，它的任务主要是两个：一个是建立企业的价值体系和核心理念，再一个完成与主流文化的对接。企业文化需要彰显行业和企业特征，但必须以社会主流文化为引领才不致偏离方向。良好的主流文化会促进企业文化的发展，反之就影响和制约企业文化的健康发展；同样，良好的企业文化会对社会产生辐射作用，不良的企业文化也会对社会主流文化产生破坏作用。主流文化，即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内在精神和生命之魂，是社会在价值层面的本质规定，反映了全国各族人民的核心利益和共同愿望，是维系社会团结和谐的精神纽带和指引社会前进方向的精神旗帜。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体现在社会成员的具体行为中，体现在现实生活里，和我们每一个人都息息相关。企业必须坚持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为指导，如果企业文化背离主流文化，自我封闭，自我循环，这种文化肯定是没有生命力的。

二是文化继承和创新的关系问题。企业文化是一个在企业中形成的某种文化观念和历史传统、共同的价值准则、道德规范，将各种内部力量统一于共同的指导思想和经营哲学之下，汇聚到一个共同的方向，并代代相传。这种文化基因，是企业内在的灵魂和血脉，是企业员工间同舟共济、携手发展的共同精神家园，是企业生生不息的不竭动力。凡百年老店之所以能绵延不绝，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其独特文化具有顽强的生命力和内在的活力。企业的优良传统是一个企业宝贵的精神财富和品质积淀，企业文化的传承和发展，都是在既有文化传统基础上进行继承、变革和创新。我们这样做的时候应致力于挖掘其永不磨灭的精神力量，弘扬其可贵的精神品格，以优良传统和精神为根基，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为引领，以外来健康有益文化为补充，对企业文化进行提炼升华，在继承和弘扬企业优良传统文化的基础上，顺应时代，推陈出新，不断增强企业文化的影响力和凝聚力。

三是总部文化（集团文化）与基层文化关系问题。总部文化和基层文化要结合建设，共性与个性要对接好。全世界麦当劳有3万多家分店，但是它的“质量、服务、价格、环境”八字方针的文化全世界不能变。央企很多所属企业和项目遍布全国乃至世界各地，但它的视觉识别和行为识别系统是统一的。同时，也应高度重视企业文化的个性建设，个性化是企业文化的生命力所在。企业集团要突出建设总部文化，在价值观体系和核心理念方面，以及视觉识别、行为识别系统方面，应当保持一致，在此基础上，彰显各业务版块及子公司的个性特征，实现共性与个性的有机结合。

四是管理干涉和文化协调的关系问题。企业在改革和发展的过程中，必然伴随权力利益和生产关系的调整，必然要引起观念的冲突和矛盾碰撞。对这种冲突和碰撞怎么去协调？有两种方法：一个叫管理干涉，一个叫文化协调，这两者如鸟之双翼、船之双桨、车之两轮，相辅相成，是缺一不可的。如果单纯用管理干涉、强硬的手段或制度强制的一些措施，往往会带来更加广泛、激烈的碰撞。在这里，我们就要发挥企业文化的价值观和方法论的作用。企业文化作为价值观，在企业变革过程中，它帮助我们确定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什么是主要的，什么是次要的。企业文化作为方法论，它帮助我们在处理各种矛盾关系中，在各种价值意识理念发生碰撞的情况下，如何利用企业文化价值观原理，发挥企业文化的正面作用，活血化瘀，解疑释惑，化解危机。所以，企业领导人在企业改革发展和文化建设中，既要有“铁肩担道义”的志向，更要有“妙手著文章”的方法，刚柔并济，相得益彰。

3.推进组织和制度创新

组织和制度都是软实力资源的一部分。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来，国有企业的组织模式和制度建设发生了重大变化，催生和释放了巨大的生机和活力。从增强软实力的角度看，组织和制度改革创新，仍有许多工作要做。要坚持问题导向，补短板，强弱项，重点抓好以下几方面工作。

一是进一步完善现代国有企业制度。健全法人治理结构，坚持把党的领导融入公司治理，优化董事会运行机制，完善外部董事制度，依法规范企业党委与董事会、经理层的权责边界，加大经理层市场化选聘力度。

二是分类推进混合所有制改革。在这方面，那些长袖善舞的人们对这一点是深知其中意味的。近些年，国有企业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搞产权多元化，都在积极探索，不乏成功范例。要按照“宜混则混”“一企一策”的原则开展混合所有制改革，成熟一个推进一个。推动具备条件的企业集团开展混合所有制改革，创造条件实现集团整体上市或核心业务资产上市，实现股权产权多元化，成为公众公司。探索有别于国有独资、全资公司的治理机制和监管制度，支持符合条件的混合所有制企业建立骨干员工持股、股权激励等中长期激励机制，形成资本所有者与劳动者利益共同体。

三是加大职业经理人推进力度。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明确指出“建立职业经理人制度”，“国有企业要合理增加市场化选聘比例”。近年来，我省分别在省属企业安徽叉车集团、华安证券股份公司两家企业集团和省交控集团一家二级企业开展职业经理人制度试点工作，取得了较好的成效。要在总结经验的基础上，进一步加大职业经理人推进力度。除少数外派制和聘任制人员之外，合理增加经理层市场化选聘比例，让职业经理人制度在更多企业落地，在省属二级及以下企业全面推行经理层成员任期制，实施市场化选聘和契约化管理。

四是建立健全激励约束和容错纠错机制。要在以下四个方面下功夫：一要健全薪酬制度，强化业绩考核，使管理人员的薪酬水平与当期和任期经营业绩考核结果紧密挂钩，体现效率原则；同时，要健全职工工资正常增长机制，体现公平原则，形成收入差距合理、分配关系和谐的新格局；二要逐步加大对各类优秀人才、高层次人才的激励力度，包括任期激励等中长期激励办法，体现生产要素参与分配的原则。三要强化对各类人才的精神激励，激发他们的创新精神和创新能力；四要鼓励改革创新，建立试错机制，宽容失败，及时纠错。

4.彰显企业社会责任

国有企业的地位和作用决定了企业必须履行好三个责任，即政治责任、经济责任和社会责任。其中社会责任是一种典型的软实力资源。随着经济和社会的发展，企业社会责任问题越来越受到社会的广泛重视，积极履行社会责任已成为社会各界对企业的殷切期望。《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第五条明确规定“公司从事经营活动，必须遵守纪律、行政法规，遵守社会公德、商业道德，诚实守信，接受政府和社会公众的监督，承担社会责任”。

企业社会责任是企业公民应当履行的社会任务。企业公民是指一个公司将社会基本价值观与日常商业实践、运作和政策相整合的行为方式。这一先进的核心理念，打破了企业单纯追求经济效益，追求规模的生存方式，认为公司的成功与社会的健康和福利密切相关，这不但可以为企业寻求与政府、社会之间的良好互动，也将是企业走可持续发展的必由之路。

多年来，我省国有企业特别是骨干企业，积极践行社会责任，履行企业公民义务，特别是在今年新冠疫情和复工复产期间彰显国企担当，发挥中坚作用，为经济和社会的发展作出了积极的贡献。许多企业集团，公开发布了企业社会责任报告或可持续发展报告，在社会上引起了积极反响。但是我们也应该看到，有的企业对社会责任的认识还存在不少差距，甚至逃避社会责任。对此，我们必须进一步提高认识。国有企业是业界的骨干和中坚，在经 济和社会发展中，在对外参与国际经济交流合作方面发挥至关重要作用，其地位要求企业发挥在履行社会责任中的表率作用。不可否认，企业如果承担一定的社会责任，短期地看会增加经营成本，难免要牺牲企业一定的经济利益，既需要认识上的重视，更需要经济上的支持。因此，在履行企业的社会责任过程中，既要与国际接轨，又要结合国情和企业实际，体现出自己的特点。概括地说，主要为三个方面：一是必尽责任。主要体现为法律规范的自觉遵守。二是应尽责任。主要表现为企业价值的充分体现。企业价值体现在多个方面，对利益相关方要提供优良的产品和服务以及利益回报，对职工要创造更好的劳动、生活和发展条件，对自然环境要给予更好的保护，对国家和社会要创造财富，提供就业岗位，缴纳税收等等。三是愿尽责任。体现在道德伦理的高尚追求。企业在遵守法律规范，体现企业价值的基础上，还应对社会承担更大的义务，要有善心、有善意、有善举，热心参与社会公益事业。

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国企作为“企业公民”，必须自觉地承担其社会责任，在提高认识的基础上，逐步建立和完善履行社会责任的体制和机制，明确归口部门，建立健全工作体系，逐步建立和完善企业社会责任指标统计和考核、评价体系。借鉴学习成功企业的做法，与国际惯例接轨，创造条件，适时发布社会责任报告或可持续发展报告，主动接受利益相关者和社会的监督。古人曰：“小胜靠智，大胜靠德”。在现代社会，企业的社会责任已经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而是直接关系到企业软实力和竞争力。一个关心社会、勇于为社会承担责任，因而具有社会价值的企业，一定是社会关心呵护的企业，这样的企业是最有机会赢得商业成功与社会尊重的。社会责任是一种典型的软实力资源。通过承担社会责任，企业将自身的存在深刻融入到社会共同体的生命之中，与社会形成命运共同体，企业就实现了内部目标和内部利益的外部化，企业的生存与发展就能获取远远超出企业内部的、至为广泛、至为深沉的动力支持。

5.提升全员素质和形象

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激烈市场竞争中，企业越来越多地把目光聚焦到了职工素质和形象的提高上。实际上，这也是一种重要的软实力建设。全员素质和形象中，作为企业高管的领导人占有重要地位。领导人的素质和形象表现为领导力，英国著名管理学家亨利·明茨伯格指出，真正的领导力在单位组织内部拥有高度的“认可度”。这种领导力作为软实力的一部分应得到肯定。新时代国企领导人素质的高低和形象优劣，主要取决于能力、先进性和纯洁性，这三个因子，不管哪个低，都会影响素质和形象，相对而言，先进性和纯洁性更具有决定性。所以，企业领导人在推进能力建设的同时，保持和发展先进性、纯洁性对于增强领导人的素质和形象，打造企业软实力，实现企业的可持续发展，意义更为重大。

与此同时，企业竞争力的实践表明，现在企业之间的竞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由原来的产品竞争，转向了职工素质的竞争，劳动与知识的结合程度达到了新的水平。良好的职工素质和形象不仅是企业兴盛发达的经验法宝，而必将是企业扬帆远航的根基所在。应该说，面对日趋激烈的市场竞争，国企不断加大全员素质和形象提高的力度，大力调整员工结构，创新人才工作机制，在培养、吸引和激励人才方面进行了积极的探索，取得了明显的成效，全员素质和形象有了很大的改善，对推动企业发展，提升软实力和竞争力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但是，也毋庸讳言，与优势企业相比，国企员工的整体素质和形象还不能很好地适应做强做大做优的要求，必须进一步增强和实施“人才强企”战略，着力提升员工素质和形象。一是进一步优化员工队伍结构，建立一支适应企业战略发展需要，年龄结构、学历结构、专业结构配套的员工队伍。二是进一步提高员工队伍的知识和能力，各类员工的知识和能力得到充分发挥、协调发展，员工的整体素质和形象能适应企业发展的需要，培养一批业内领先、国内知名的领导人物和专业带头人。三是进一步加大培养、评比、选树各行各业时代楷模、先进人物，激励广大员工创先争优，在弘扬爱国爱企旋律中展示新风采、新形象。

6.加强党对国有企业的全面领导

坚持党的领导、加强党的建设是国有企业的“根”和“魂”，是我国国有企业的光荣传统和独特优势。充分发挥国有企业党组织的领导作用，健全党组织发挥领导作用的机制，加大党建工作的力度，把“把方向、管大局、保落实”与国企应当承担的政治责任、经济责任和社会责任全面挂钩，用三大责任的到位来检验党建的水平。